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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昏迷指数4。”
“瞳孔扩散。”
“血压185/113，血氧95。”
“病人心脏骤停，已注射两毫升氯羟去甲安定，无效果。”
“蓝色警报，除颤机充电200。”
“停跳19秒。”
“充电300。”
……
“冷月，你还好吗？”
“……这里好黑。”
“别怕，你会好的，我一直在这里陪你。”
“哥，别丢下我好不好？”
……
“玥玥，过来。”
“爸爸？可是，哥哥他……”
“宝贝听话，离他远一点。那孩子性格扭曲又记仇，我实在不放心让你跟他在一起。”
“他死掉对你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不，不是这样的，爸爸……”
“欸，玥玥，你现在的样子让爸爸很失望。”
……
“欢迎回来，冷月，你有没有想我？”
“每次回家我都在想，要是你在就好了。”
“谢冷月，这个名字也好，起码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，看起来不会那么像兄妹。”
……
“医生，病人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“手术顺利，接下来就看她在接下来的三天能不能扛过感染醒过来了。”
“另一位病人呢？”
“……抱歉，那位病人在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基本丧失生命体征，我们尽力了。”
………
“去休息吧，你已经几天没合眼了。”
齐铭拎着走过来，把咖啡递给孟奚衍，
“你不用自责，当时我离她最近。”
“操！闭嘴。”
孟奚衍猛地捏紧咖啡杯，滚烫的液体沿着手指滴落下来，皮肤很快红了一片。
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，捂着脸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我当时的确想杀了梁默，也是我阻止她向孟青河开枪，是我眼睁睁看着她倒在我面前……”
“这种感觉，可真他妈操蛋。”
“你没做错。”
齐铭在旁边坐下来，手伸进口袋里想拿烟，想到这里是医院，又停下了。
“梁默死了对大家都有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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